邪恶的喵喵

哑哥儿39完

      蹇宾他们回到京城一年了,原来一见到孟章就躲的仲堃仪现在每天都试图见到某人,然后我们的孟章同学却总是不愿意见到他。近期更是传出孟小世子准备与苏言大婚。
     当齐之侃在一个小酒馆里找到仲堃仪时,他已喝得酩酊大醉。“哥,回去吧!父亲和爹爹很担心你!”“你、你来啦!来,陪……哥喝、喝酒……”“哥,你不能再喝了!”“我还、能喝!何、何以……解忧,唯有……杜康!你看连……古代的老曹都……说酒……是……是好东西……”“哥,你真的不能……”还没等齐之侃说完,一旁的蹇宾看不下去了,直接把人劈晕了。然后吩咐手下把人送到孟府。
      “少昊……”“小齐,他们的问题只有他们见面才能解决。我们也只能帮到这儿!”蹇宾搂着齐之侃说道,“小齐,再说仲堃仪如今这下场也是自找的。不是有一句话‘怼妻一时爽,追妻火葬场’吗!”哼!自家小齐因为仲某人的事都冷落自己大半年了,把他劈晕都算是轻的了,应该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。被搂着的齐之侃想想,觉得蹇宾说得也对,也就不在废话了。
       孟章头痛得看着卧室里突然多出来的不明生物,他很想叫人把他丢出去。“章儿……小…葱……”醉鬼口里说着什么。孟章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——为什么?为什么我准备把你放下了,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?你又把我当成了什么?
      这一年凉国也发生了大事,凉国国君沐敏莫名其妙暴毙后,军政大权全部落在了以陆氏为首的家族中,自此陆氏真正走上了巅峰。但这也引起了沐氏旁系的不满,在他们眼里自己是皇室贵胄,陆氏不过是个外戚罢了,凭什么手握大权?自此凉国内斗越发厉害了。
     就在关键时刻,陆家家主陆一鸣遭人暗算,虽说暂时保住了性命,但无奈毒已深入骨髓,只怕时日不多了。“哥,你这是……”太王君看着手里的兵符。“凤儿,我已时日不多了,陆家也在我手上达到了鼎盛。可爬得越高,摔得越重。陆家势力越大,得罪的人越多。俗话说得好,花无百日红!一旦陆家倒了,这是你和琪儿最后的保命符。”“哥,你把这个交给我们,那你呢?”“凤儿,我时日不多了,他的孩子即将大婚,我想去钧天看看。”“哥,这么多年你一直放不下他?”“怎么放得下呢!”“哥,你才是这天下第一痴情人。算了,你去吧!”
      今儿是天玑小王爷大婚的日子,盛大的婚礼轰动京城。原因无他,只因婚礼的主角一个是皇上的外甥,一个是皇上的亲子,皇上自然不愿委屈了他们。
     这场婚礼很盛大,但也很特别。齐之侃没有像一般的哥儿那样盖这盖头,坐着花轿。而是身着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,那眼神里透着自信,此时的齐之侃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,目光所到之处,竟使得周围围观的小哥儿心头犹如小鹿乱撞,脸也不自觉得飞上了一层晚霞。
      前来迎亲的蹇宾也被自家王君惊艳到了。同时也很骄傲——以后这个人就是我的了!然后蹇宾突然直接运用轻功跳上了齐之侃的马。一对璧人共乘一骑向天玑王府出发……
     不远处,一架马车里传来阵阵咳嗽声。“老爷!”“没、没事!”等到迎亲的队伍越走越远,直到看不到影子,马车的主人才恋恋不舍得放下窗幔。“走吧!”不久那架马车出了城。“钥儿,希望我们来生有缘!”
     新房内,蹇宾抱着心爱的王君倒在床上,看着身下的人儿羞红的脸庞,蹇宾不得不感慨道:“人比花轿!小齐,你可愿给我?”齐之侃红着脸轻“嗯”了声。蹇宾笑眯了眼……
      新房内传出了最原始的二重唱:座上香盈果满车,谁家年少润无暇。为探蔷薇颜色媚,赚来试折后庭花。半似含羞半推脱,不比寻常浪风月。回头低唤快些儿,叮咛休与他人说。
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——
饼饼气得掀桌子:你答应本王的车呢?
喵喵无辜得眨着眼:我开了啊!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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